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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PARO

※監禁

※性描寫有

 

 

 

 

 

 

 

 

 

 

 

 

 

 

鶴薬 CWT42無料

林選弱桑→サクヤ

 

 



他真的只是一時興起。



鶴丸國永提著裝了比想像中貴了很多的桃子罐頭,和為了平衡開銷而不得不買的他討厭的貼了三折貼紙的蒲燒鰻便當的超市的塑膠袋,緩緩走回他的房間。
嚴格說來,這並不是他的房間,只是雇主暫時提供給他的休憩場所而已,所以理論上,他沒有權利增添或者減少屋子裡的擺設,但是,因為,他在這裡工作很久了,已經有十年之久,所以屋子裡多多少少有些他的東西,也是無可厚非的。鶴丸不太知道箇中原由,但他很似乎受這棟大樓的居民的信賴,附近的小孩也都很喜歡他,所以他才一再受到管委會的續聘,即使中途他們公司沒有標到大樓的保全業務,鶴丸仍然以個人身分,繼續留任。

鶴丸自認自己工作確實很認真,每天固定的巡邏,好幾次抓到侵擾住戶的小偷,配合節慶活動,嚇小孩或者給他們糖果,協助管委會布置大樓出入口,他真的是盡心盡力,過著連他自己都嚇個半死的、日復一日乏善可陳的生活。


所以,可能,嘛,也有這個原因吧。


他打開門,房間暗暗的,內側左邊的插頭上,亮著一盞夜燈,那夜燈作成藤花的圖案,是銅製的,以他的薪水來說算是相當別致。
他把塑膠袋放在桌上,取出便當和桃子罐頭,還有兩公升的桶裝水,他將水搬到角落,然後拆開便當的膠膜和筷子的紙套。

「喂,你能自己吃吧。」

他對著坐在房間正中央,雙眼被黑色絨布覆住,雙手則被粗麻繩反縛在一把小學課椅上,穿著小學生制服,短褲和黑色長襪中間,露出一大截白皙的、幾乎連毫毛都看不見的大腿的黑髮男孩說。

「我會吃到鼻子裡啊。什麼都看不見。」男孩用與他外表年齡不符,顯得異常成熟的男人般的嗓音說:「像平常那樣餵我吃吧,旦~那~」

我到底在幹嘛啊。鶴丸想。

去了祭典,其實也不真的想要金魚,連為什麼會掏錢去撈都不明白,可還是蹲下來。收下紙網,當然往最漂亮的那隻金魚出手。
明明知道不可能養活,還是裝在滿是清水的塑膠袋裡拎回家了。

黑髮男孩是在附近巷弄裡悠遊的其中一隻金魚,也曾無數次地和在他們上學途中必經的這棟大樓的保全鶴丸國永打招呼,萬聖節來要糖,新年來拜年,情人節還體恤他沒有女朋友,特意來送巧克力。

男孩家裡有叔叔,很多兄弟,他們平常總是一起上學,由水藍色頭髮的,看起來嚴謹又無趣的大哥帶領著,那天卻只有他一個人,嘴裡叼著焦掉的吐司,狂奔在去往學校的上坡路段。

啊,您好。他氣喘吁吁地朝鶴丸揮手。黑髮凌亂地貼在額頭上,激烈的突然的運動使得他平常總是蒼白的雙頰變得像是盛開的粉紅色的玫瑰花。

鶴丸也笑著跟他揮手,他抬頭看了水銀街燈下面,架著的兩支攝影機,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看,但他很清楚這兩支監視器的錄影範圍,恰好在這邊和那邊的銜接處,他無法很好地說明,總之是在那樣的一個模糊地帶。他推開門,順著像山間小溪一樣隱密的小路,走向男孩,他伸出手,前後只用了一秒鐘。

我到底想幹嘛。

鶴丸想。

他把放在桌子旁邊的鐵椅,懨懨地拉過來,那鐵椅在地板上,發出吵死人尖叫似的聲音。他將鐵椅反放,坐到男孩跟前,夾起一片淋了黑胡椒醬的豬排,想了想又多夾了一點高麗菜絲。他用筷子碰觸男孩蒼白的唇。他的嘴唇有點乾裂。為了防止經常排洩,鶴丸沒有讓他喝太多水。握著小學生的陰莖,像是保母一樣噓、噓地讓小孩子乖乖尿尿,他今天缺乏作這種事的心情。

「我口渴。」男孩說,他抿著唇,是用類似話語的氣音說。
「剛剛出門的時候讓你喝過水吧。」
「只是用棉花棒沾了一點水,滋潤嘴唇而已。」
「結果你的嘴唇還是乾巴巴的。」
「那就請讓它變得潮濕吧。」男孩說。

他是想喝水,還是想幹嘛。鶴丸想。他把塑膠便當盒放到地上,抬起男孩的下巴。那我自己又到底想作什麼。鶴丸又想。他沒把男孩的嘴塞起來,男孩也不叫喊,那個嚴謹的大哥,現在八成急得要死,到處找人吧。攝影機沒有照到,短時間內不會抓著竹劍上門來,但之後的事情誰知道。

男孩動了動,像上了發條的音樂娃娃一樣轉動脖頸,乾燥的嘴唇開出花,粉紅色的玫瑰花瓣似的舌尖,在貧濟的土地上,緩緩滋潤鶴丸枯萎的手指。

「……你在幹什麼啊。」鶴丸用比沙地更乾燥的聲音說。

「讓我濕透吧。」男孩說,他用『我要出門囉。』那種孩子準備上學般輕快的聲音說:「給我水吧,鶴丸旦那。」

「我好渴啊。」

.

其實並不是想要喝水吧。反而,像在暗示些什麼。手指不知不覺已經探進了男孩喉嚨深處,濕暖的,人類的體溫。不管我作了什麼,男孩都沒有反抗。那就是,什麼都可以的意思,對嗎。

 

等鶴丸回過神,男孩手上的繩索已經被自己解了開來。雙手開始一顆一顆,拉開那件手感很好的襯衫上的釦子。乾渴是會傳染的嗎?為什麼喉嚨連要嚥下口水都如此艱難。

 

「鶴丸旦那,為什麼要脫我衣服呢?」男孩邊問著,邊舔了舔乾得可以剝下一層死皮的蒼白嘴唇。雖是疑問句,男孩的語氣卻是平淡的。像是在美麗人偶的體內安置了機關,按下去之後不管持有者是誰都會用機械化的聲音對他說出無數次的「I love you」。

 

鶴丸沒有回答,含了口水,抓起男孩的衣領將人拉起就吻了上去。雙唇貼上的瞬間,他才知道那副嘴唇的表面到底有多乾。撬開乾裂滲血的唇,鶴丸將水盡數哺了進去。說著渴的男孩沒有急躁,而是讓水慢慢地滋潤了喉嚨才緩緩嚥下。

 

淡淡的血味刺激著鶴丸的神經。

 

以孩子來說,自制得有些不正常呢。鶴丸偏頭。或許我也不正常。金魚色彩斑斕的寬大尾鰭掃過,在只有一個透明塑膠袋大小的空間裡。如果買個魚缸......算了,要養活自己以外的生物,很麻煩的啊。

 

站起身,他抱起男孩放到床上。制服襯衫被他捏得有些起皺,短褲的拉鍊拉了一半,露出裏頭純白的小學生內褲。和小學生上床是犯法的。思緒跳躍著。雖然個性不太正常,但這裡的尺寸還是普通孩子該有的大小啊。

 

這樣應該算是和姦?未成年,還是小學生。被抓到的話,是強暴吧。不知道為什麼,心跳反而加快了。

 

男孩躺在床上,被男人上下其手地脫著衣服也沒有反抗,甚至沒有說話。已經能夠自由活動的雙手滑動,像是在確認床單的觸感。

 

鶴丸雙手勾起男孩的內褲邊緣,一口氣連外褲一起脫了下來。沒兩下,他已經把男孩剝得只剩下腳上那雙黑色長襪和臉上的矇眼絨布。幼嫩肌膚透著病態的白皙,胸前兩顆小紅點還是粉嫩的顏色,乳頭扁平地陷在那圈小小的乳暈裡。

 

花瓣似的。

 

好像、很甜。

 

濕潤的唇舌蓋上了男孩的乳尖,低沉的悶哼從男孩口中傳出。這麼小,就有感覺了?鶴丸吸著逐漸挺立的小紅點,大手握住男孩胯間垂軟的陰莖。這幾天裡他也摸過,不過,是為了幫他解決生理問題。這孩子不知道精通了沒?能射出來的話,一定很有趣。

 

「我會讓你舒服,所以,你也要讓我舒服啊。」掌下的身軀傳來了細微顫抖,不知道是有感覺了,還是害怕呢。或是,兩者皆有?「吶、你的這裡,有射過嗎?」

 

「你、說呢?鶴丸旦、那。」男孩咬著下唇,美麗的白牙襯得嘴唇不再蒼白。

 

鶴丸移開覆在乳首上的唇,轉而蓋上男孩的嘴唇,啃咬因為乾燥而掀起的死皮,扯得還連著的部分又滲出血絲。男孩沒有喊痛,張著唇任鶴丸的唇齒在上頭肆虐。已經,不需要言語。


 

插入花了鶴丸一些時間,窄小的穴口要擴張到足以容納他,著實費了番功夫。鶴丸不想自己被夾得受傷,也不想事後還要照顧撕裂的傷口,兩害相權之下,他選擇了好好潤滑。真不愧是小學生,緊得都要把他給夾斷了。

 

抓著男孩細瘦的雙腿,鶴丸將自己一口氣送進最深處後,才慢慢地擺動。男孩的陰莖站得直挺挺的,包皮還沒有完全退到後頭,只露出了小小的頂端,底下兩顆鵪鶉蛋似的囊袋鼓脹著。鶴丸看著半張臉都被絨布覆住的男孩,心底湧起了異樣的興奮。

 

金魚躍出了敞開的塑膠袋口,拍打著寬大的鰭,張著不斷鼓動的鰓,啪、地落在桌子上,嘴巴一開一闔地,不知想說些什麼。

 

「啊、嗯,裡面、咿啊!」

 

穿著黑色長襪的腳尖勾出誘人弧度,腳趾蜷縮起來的形狀看起來是那樣情色。原本低沉的嗓音在他身下變得高亢,還夾雜著哽咽的氣音。這傢伙的體毛真的很少啊......就連底下也只有稀稀疏疏的一小撮。鶴丸一邊將自己擠入男孩兩腿之間,低著頭一邊想著。男孩的嘴唇染著鮮紅,那是他才咬破的傷口。

 

「鶴丸、旦那。」趁著鶴丸明顯分神的時候,男孩環住他的脖頸坐了起來,順勢將他壓倒在床。「這樣,可以插得更深喲。」

 

跨坐在自己身上,嬌小的身軀正緊緊夾著自己的性器,前頭還滴著透明汁液。嘴裡哈啊哈啊地發出喘息,想必那塊矇眼布下也是一臉陶醉吧。男孩全身赤裸只穿著襪子,雙手撐在他胸口、不斷擺動臀部吞吐著粗大性器的景象勾起了他的興致。不過是個小學生,竟然這麼色,真是不可理喻。

 

雖然很漂亮,但也不是真的想要。美麗的金魚噗通一聲,落進巨大的水缸裡。薄得透光的鰭悠悠地舒展,滑溜的鱗片反射水底波光,亮晃晃地奪走了視線。

 

「呼嗯、旦那,舒服嗎?哈、啊,」男孩空出手,拉開了矇眼的絨布,淺紫色的、水晶一樣的眼眸半瞇著,微微上挑的眼角透出和年齡不符的妖冶氣息,模糊的視線朝向底下正用陰莖狠狠貫穿他後穴的男人。「舒服的、話,嗯啊、射在裡面、也,沒關係、唷,唔!」

 

養不活也沒關係吧。鶴丸想。被不知哪來的衝動和性慾填滿的大腦裡有著一絲清明的興奮。他想射在男孩體內。想要把男孩上到哭出來,哭到滿臉鼻涕眼淚也沒關係。他彷彿看到自己抓著金魚的尾鰭,讓金魚在沒有水的半空中拼命搧著鰓呼吸的模樣。

 

真期待呢。

 

鶴丸抓著男孩雙手,挺動腰部配合男孩的速度,肉體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看著男孩因為自己的插入皺起眉頭、滿臉通紅,拼命想要呼吸的樣子,鶴丸揚起了嘴角。

 

果然人生還是需要意料之外的刺激啊。

 

「吶,我們、來做更刺激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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